提到洛情深,洛老太太的脸色一僵,端起水抿了口水杯呵呵笑了两声:“谁知道呢,他自己的事情也不喜欢让我跟他大哥插手。”“谁知道?”麻友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她,说道:“舒爱,你怎么能这么不上心呢?你难道不知道咱们院里怎么传你家老二的?”
闻言,洛老太太愣了一下问道:“怎么传的?”
“说你家老二,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就是喜欢男人。”
“谁说的!”
洛老太太啪的一声将水杯重重放在桌子上,不高兴道:“我家情深好着呢!谁嘴巴这么臭,什么谣都要造啊!”
麻友撇了撇嘴说道:“行了,跟我你就别掩饰了,我可是都听说了,情深之前跟首都韩家那个退婚,就是因为他那方面不成事儿,不然……”
“放屁!”听到麻友的话,洛老太太气的连脏话都爆了出来:“这些话你都是听谁说的?我儿子成不成事儿她们试过还是怎么?说出这种话乱造谣也不怕烂了嘴!”
“你别发火啊,我就是跟你说说。”麻友拉住她的胳膊,丝毫没有刚才吐槽自家儿媳妇时的怒气,一副军师的样子给洛老太太出主意:“我看呢,你还是多操操心,别管好的坏的,先给你家老二弄个媳妇儿回来,孩子生了他们小两口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,就算是离婚也好过现在让人这么说闲话。”
“老李,你今天是过来存心找我吵架的是吧?”
洛老太太站起身,生气道:“你让我儿子随便找一个,然后再离婚,你儿媳妇对你这么不好,你怎么也不怂恿你儿子去离婚啊!你儿子是儿子,我儿子就不是儿子了?”
麻友站起身解释道:“舒爱你怎么能这么说,谁让你儿子离婚了,我这不是好心替你出主意吗?”
“走走走,我儿子什么时候结婚娶老婆用不着你操心。”
洛老太太气的郁结,本来因为洛情深的婚事,她就够烦心了,这帮麻友每次在一起打麻将的时候,也总是有意无意的讽刺嘲弄她两句。
“走就走,好心当作驴肝肺,明儿打麻将别喊我了!”
“谁稀罕再找你打麻将!”
这时,苏惠芸从楼上走下来,走过去去送麻友:“李阿姨,天黑了,要不我去送您吧?”
“不用了,惠芸你回去休息吧,有路灯不碍事。”
“好,您小心点,别走那么快。”
送走麻友,苏惠芸转身朝客厅走去。
客厅里,洛老太太端起桌子上的水杯,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仰头咕咚咕咚一鼓作气全喝了下去。
“都什么人啊!自己家的闲心操不完,还管起我儿子来了!”
洛老太太把水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,骂骂咧咧道:“说我儿子不成事儿,当心自己儿子生的孩子没屁眼儿!”
苏惠芸垂着眼,抿唇挤出一抹淡笑说道:“妈也别太在意,别人随便怎么说,只要情深没事不就行了吗?”
说道洛情深,洛老太太忽然想起了什么,问道:“情深多久没回来了?上次英鹏战友的那个妹妹,我看着照片就挺好的,你给英鹏说一声,这星期让他带人过来家里吃顿饭,把老二喊回来跟人见见。”
苏惠芸攥着手心,想到洛情深这几年完全把她当做透明大嫂一样的态度,抿唇笑笑:“要是明说,情深可能不愿意回来。”
洛老太太坐下身,从口袋里拿出手机,气道:“我给他打!臭小子,我就不信我死了他还不愿意回来!”
电话打通后,一直到自动挂断都没人接通。
洛老太太拿下手机,皱眉道:“怎么没人接?难道又出去跟宋家那小子野去了?”
苏惠芸笑道:“情深都三十多了,哪还用您管着。明天再打吧,他估计还在公司加班,等国庆节过去了,我给英鹏打电话先商量商量,看看人家什么时候有空过来。”
这一会儿,洛老太太的火气下去了不少,她点点头道:“行,尽早张罗,今年最好给他办婚事,再这么拖下去,就是没毛病也被传的真有毛病了,以后谁还敢嫁给他!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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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桐,酒店里。
叶骞越盘着腿坐在床上,摆弄着变形金刚,朝正在给他擦头发的叶安语问道:“妈妈,叔叔的手机响了,你怎么不帮他接电话?”
叶安语动作轻柔的帮他揉着小脑袋,说道:“那是他家人给他打的,妈妈接不太方便。”
“是叔叔的妈妈打的吗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那叔叔不接他妈妈的电话,他妈妈会不会跟妈妈你找不到我的时候一样着急?”
“是啊,以后你要乖乖的知道吗?不要乱跑,被人……”
“那我们为什么不帮叔叔接电话呢?告诉她叔叔在洗澡,让她别担心。”
“……”
叶安语被他问的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:“没有什么为什么,不方便就是不方便。九点了,再玩半个小时就要睡觉知道吗?”
叶骞越道:“叔叔还没出来呢,等会儿我还要教叔叔怎么玩这些玩具。”
他又不是大龄智障需要你教……
叶安语拿着毛巾站起身,走到行李箱旁边,收拾了两人换下来的脏衣服,刚准备收拾起来的时候,就看到洛情深仍在床上的脏衣服。
她记得洛情深去家里的时候,什么都没带,就穿了一身衣服。
他以前洁癖那么严重,真是难为他还能穿这么久了。
收拾好自己的衣服,叶安语准备上床睡觉,路过洛情深的床边,她顿住脚,没忍住,走上前把他换下来的脏衣服叠了起来,装进了纸袋里。
有了昨天晚上的事情,叶安语也没有再折腾那么多,直接订了标准间,这样一人一张床,有孩子在,相信他就是想折腾什么事也会有所忌惮。
掀开被子坐上床,叶安语想起来殷怀顺的事情,就拿出手机给她回了个电话。
电话打了好久都没人接通,正当她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,那边才被接通。
“喂……安语啊……嗝,有事儿吗?”
电话那端,殷怀顺醉醺醺的打着酒嗝问道。
叶安语微微蹙紧眉头,问道:“你又在哪喝酒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