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喂法儿,你感觉怎么样?”
那亮如星辰的眼眸里,闪过一抹欲求不满的流光。
阎霆君望着唐雅,一直望到她眼底处。
唐雅红着脸,就这样痴痴地望着他。
本能地点点头,无声地回应着他的问话。
阎霆君见状,星眸越发深邃漆黑。
他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,柔声询问,“要不要,我接着喂你?”
唐雅本来想拒绝,奈何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。
在这种意识飘散的眩晕下,一杯牛奶不知不觉喂完了。
唐雅意识再一次回到时,阎霆君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“小丫头,我的任务,已经完成了。接下来,该你喂我了。”
唐雅闻言,瞬间羞红了脸。
她低下头,玩弄着自己的睡衣纽扣,“我怕,我喂不好。”
阎霆君看着他,星眸里皆是期待之色,“不试试,你怎么知道?”
唐雅不想他扫兴,“好,我试试。技术不纯熟,你可别埋怨我。”
她瞧瞧敞开的卧室门,脸越发得。
想着可能被别墅里的其他人瞧见,心扑通扑通的狂跳。
她及拉上拖鞋,把卧室门关好,再度返回到床前,端起牛奶杯,喝了一口,红着脸度给了阎霆君,等他吞咽下牛奶,也有样学样儿地吻他。
阎霆君似乎不满足她蜻蜓点水的亲亲,逐渐加深这个吻。
那种熟悉的意乱情迷,再一次侵袭而来。
那若有似无的吟哦声,如同美妙的音乐一样,轻轻地响起,反复播放。不知何时起,他的手已经在触摸她的身体。等她明白他要做什么时,急忙抓住了他。
她红着樱桃般的俏颜,满是祈求的看着他,“不要,不要这样。”
他凑近她耳边,近乎蛊惑地呼喊着她的名字,“雅雅!”
欲求不满的痛苦,煎熬着她娇嫩的身躯,就好像蚂蚁钻进身体里一样,轻轻地啃食着她的每一寸肌肤。
饶是这样,她依然祈求地看着他,柔声劝阻,“我怕,怕你身体不允许。克里说了,要禁房三个月。咱们忍耐一下,三个月,转眼都过去了。”
他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,继续撩*拨着她。
那目光灼灼地眸子里,全是宠溺疼惜之色,“我忍,就可以了。你没必要受这份煎熬和痛苦。来,让我帮你……”
唐雅想要拒绝,身体却如同着火了一般。
她不再挣扎,任由阎霆君这个灭火器用手帮她灭身上的火苗。
手指的速度,越来越快。
就象是发射火箭一般,用这种动力把她推上了山巅,去领略那最美丽的景色。等她本能弓起来的僵硬身躯,逐渐地瘫软放松下来。他才慢慢地抽出自己的手,取一张纸巾,轻轻地擦拭去上面的液体。轻轻吻一下她的秀发,宠溺地瞧着她,“小丫头,这样,行吧?”
满足之后的唐雅,俏脸泛红。
她羞涩地伏在他怀里,把脸贴在他胸膛处,一边聆听他的心跳,一边摇头,一边口齿不清地回应着他那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,“嗯嗯!”
他轻轻拍打一下她的脊背,调侃似的,“摇头,是不想了。嗯嗯,是想。你到底是想呢,还是不想啊?”
因为太过羞涩,唐雅的脸埋得更深。
她把头摇得幅度很大,笑着道,“不想,不想。”
阎霆君的星眸里,那种宠溺和调侃渐渐隐去。
取而代之的,确实欲求不满的痛苦之色,“你不想,我想!”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娇躯,似乎想把她一口吞下去,“很想,特别想。”
唐雅翻身坐起,狡黠地瞧向阎霆君。
那水光潋滟的美眸里,闪过一抹邪恶的流光,“要不,我也帮帮你?”
阎霆君摇摇头,眸光深邃,“算了,我还是忍忍吧。省得真出了事儿,克里他们难为你。三个月的时间,眨眼就过了。等身体彻底恢复后,咱们多补几次就是。”
身体是他自己的,他比谁都清楚。
这次有多凶险,他更是心知肚明。如果不是克里及时赶到,估摸着,他阎霆君就会象何树一样葬身异国他乡了。
他在爱爱中死掉,那是自作自受。
如果因此连累这个小丫头,叫他如何能忍心?
“阎先生,唐小姐,开开门。小白炖了一锅鸡汤,让你俩都喝点儿。”
周同的声音,在门外响起。
阎霆君的脸色,瞬间晦暗起来。
唐雅伸伸舌头,做了个鬼脸,小声调侃,“喂,你那秘书兼基友来了。估摸着,是怕我强了你,来这儿查房呢。”
阎霆君的脸色,越发难看。他瞪了唐雅一眼,低声警告,“死丫头,别胡说好不好?你要再胡说八道,我就当着他的面,把你给强了。”
唐雅做举手投降状,跑去开门。
她一边应门,一边暗暗觉得侥幸。
阎霆君的这个好基友,出现得还真是时候。
这家伙没在她腾云驾雾那会儿来敲门,就是烧了高香。要不然,别说阎霆君怒火中烧。估摸着,她唐雅也该跳脚骂娘了。